【SPN-DS】OTHERSIDE侧面-番外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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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xtra Chapter 5
☆2014年11月13日，在Dean和Sam正式结婚后一个月，美国最高法允许堪萨斯州成为美国第33个同性婚姻合法州。Dean坐在电视前面看见了这条新闻，而此时Sam刚走进家门，脱着黑色的西装外套。
“你就不能不每天都穿那死板的一套衣服？”Dean依靠在沙发上，看起来只是闲的无事可做。
“听说你被你们组长强迫升职了？”Sam边解着领带边走向Dean。
Dean嘟着嘴正表示不悦，随即被上方罩下来的大个子一个轻啄印在了唇上。
“你嘴上一股沙拉味。”Dean马上产生了抗议。
“你终于决心自己写报告了。”Sam从沙发后背处趴在Dean旁边，脸颊贴着脸颊，亲昵地说。
“你知道的，我是别无选择，我们组长是多么擅长谈判。”Dean一点也不夸张，说：“我马上就要37岁了，是时候做些文书的工作，况且组长也快退休了。”
“我一直都支持你这么做。”Sam重新站了起来，解开白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，说：“妈妈给我打电话，希望我们今年圣诞节可以回Sioux Falls。”
Dean瞬间僵硬住了，说：“去见妈妈，这对我们来说实在太困难了。”
Sam听了Dean的话，习惯性地撇了下嘴，说：“我知道，Dean。”接着Sam走到了沙发前面，贴着Dean坐了下来，说：“可今年已经是妈妈邀请我们的第8个圣诞节了，我们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去见妈妈。”
“或许我们可以不一起见妈妈。”Dean小声地说，没什么底气。
“Dean，我只是觉得这一关我们是逃不过去的。”Sam暗自叹了一口气，他始终无法开口说想和Mary坦白的想法，因为他知道这对于Dean来说是多么的残忍。
“可以的，只要我们不一起回Sioux Falls。”Dean下定决心不会妥协，说：“你都说了什么？妈妈知道我们住在一起吗？”
“啊，我想妈妈只知道我借住在你家里，其余的她都不清楚。”Sam的话有点不满的意思，他不经常这么做，但有的时候他会不太能控制住。
“Sammy，妈妈没必要因为我和你的事情而遭受痛苦，你懂吗？”Dean语重心长，他很认真地看着Sam说道。
“好的。”Sam无奈地接受下这个答案，说：“Dean，但她总会知道的，她以为你和我都到现在还没有结婚。”
Dean何曾不明白，Sam的话总是该死的有道理。Dean并非没想过要去用一个谎言掩盖这一切，但那看起来似乎更加的罪大恶极。Dean仿佛觉得这是进退维谷的两难之地，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令所有人满意的完美结局，在这段关系里他和Sam都是自私鬼，为了两个人的快乐，无形中伤害着他们的家人。Dean知道，他不配得到原谅，更不幸的是这其中竟然还有Sam。
一个月后，在Dean饱受文字折磨的一天，他接到了Mary的电话。
“嗨，这里是Mary。Dean，你现在在匡提科吗？”
Dean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，他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撒个谎还是坦言自己确实在匡提科。
“我听Sam说他圣诞节要去华盛顿，所以我提前来和你们一起庆祝圣诞。没有Bobby，只有你和我，还有Sam三个人。喂，Dean，你还在吗？我不知道你家的地址，所以你能告诉我吗？”
“妈妈，你现在在哪里，我去接你。”Dean向来如此，他不擅长和家人说不，更何况那个家人还是Mary，Dean心中最柔软的神圣之地。穿上外套，Dean便开始给Sam打电话，然而Sam的电话一直转入留言无人接听。
“该死的。”Dean大骂一句后猛拍了下方向盘，然而这些都无济于事，他还是只能给Sam留个言，赶到准确的地点接Mary。
“嗨，Dean。”Mary剪短了头发，看起来更加精明干练了。“希望我没打扰你的计划，你还没有约好佳人共度佳节吧？”
“实际上，这不重要。很高兴看见你。”这句Dean说的是真心的，没有人能形容他此时的心情，见到Mary总是令他开心不已，但对Mary隐瞒他和Sam的事却是难上加难。Dean很早便在Quantico买了这间小别墅，僻静的环境和不错的安保，是的，只能算是不错，鉴于这里曾出现过有人持棒行凶的事情，Dean不能再承认这里万无一失了。
“Sam有交房租给你吗？”Mary边放着东西边问道。
“不？”Dean抬起眼睛看着Mary，他努力想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。
“Dean，你该告诉Sam，不能让他仗着是你兄弟便占你便宜，他应该交租的。”Mary强调，走到Dean面前，仔细端详着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。
“好，我会的。”Dean没想过他除了答应Mary还能怎么样。
“让我看看，今晚我们吃什么。培根，牛排还是一个香甜可口的苹果派？”Mary笑起来的模样过于温柔好看，几乎让Dean无法转动眼睛，只能一直盯着Mary看。
“别这么看着我，就好像我会融化掉一样。”Mary伸手摸了摸Dean的胡茬，真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会是真的。
“Winchester惊喜！”Dean忽然间喜上眉梢，满脸开心地说道。
“什么，你居然还记得这个。”Mary甚至也有些小激动，说：“但它的卡路里高的吓人，我觉得Sam肯定不会喜欢这个的。”
“嘿，也应该让他学学怎样做一个Winchester 。”Dean虽然表面上这么说着，可他心里并没有这么想，他希望Sam能够不出现在这里，就好像这样一切会没那么艰难。
“Sam每天都下班这么晚吗？”Mary走向了厨房，说：“或者你可以打个电话问问他，他什么时候才能到家。”
“我会的，妈妈。”Dean答应地很大声，然后就转身开始打电话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期待Sam的行动结束了还是仍在继续不能回来。
“Dean，你给我打电话什么事？”伴随着Sam的话音、开门的声音、挂断手机的提示音，还有Dean那一脸失措的惊讶表情。
“该死的，你怎么现在回来了？你没听我的留言吗？”Dean压低着声音急忙地走到Sam面前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？”Sam的确是困惑不解，他没明白Dean这是被挟持了还是带了什么人回来不想他看见。
“如果你不关机那么久或者听了我的留言，你就不会现在问怎么了。”Dean气愤，但声音依旧压得很低。
“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了？”Sam依旧抱着好玩的心态看着Dean，慢慢凑上去的嘴唇几乎就要一下贴到Dean的粉唇之上。天知道，Dean的嘴唇有多么吸引他，仿佛笼罩在魔力的高倍柔光之下般晶莹剔透。
“Sam，你回来了！”当Mary的声音突然出现在Sam的耳中时，一切都再明白不过了，这便是让Dean行为怪异的原因。
“妈妈，你怎么突然来了？”Sam惊慌失措，他可以让爆炸碎裂在身后依旧处之泰然，但这个不行。Mary，那不仅是Dean的死穴同样也是Sam的，因为这是Dean最为在意的。
“别这样，看起来你似乎不太欢迎我。”比起Dean，Mary当然更了解Sam，她走向Sam，在Dean低头让开后，她张开手臂抱了抱许久不见的小儿子。Sam抱住Mary，在这突然出现的久别重逢里感受这份温馨，与此同时，Mary又伸出另一只手臂，伸向Dean。Dean略有迟疑，拉住Mary伸来的手臂，他被拉进这个怀抱，Mary的，还有Sam的，这个奇异又肉麻的组合。却没人能拒绝。
“好了，我现在该回厨房了。男孩们，你们谁想帮忙？”Mary笑着说。
“不。”这个时候Sam和Dean倒是异口同声，两人不由地用眼角瞄了下对方。
“OK。看来Winchester家的男人都不喜欢厨房。”Mary倒是没过多疑心，她微笑着回到了厨房。
“Dean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？”Sam同样用最小的声音质问着Dean。
“Winchester家惊喜，我猜是这样。”Dean很是无奈。
“妈妈去过二楼吗？”Sam忙问。
“没有。”Dean边回答Sam的问题，边思考着这问题的目的。
“OK，很好。因为如果她看见我们住在一个卧室里，便什么都不用说了。”Sam平静地讲述着，然后终于开始脱下他的厚外套。
“Son of a bitch!”Dean立刻转身跑向楼梯，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收拾东西了。Sam只是摇了摇头，他总是觉得纸包不住火，可Dean不这么想。Sam同样理解Dean、相信Dean所说的一切道理，但这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
Dean动作很快，他不仅收拾了个房间假装自己住，甚至还打扫了客房给Mary。其实晚餐时间也不错，Sam和Dean几乎在Mary的引导下谈了些有趣的话题，Mary在爆料Sam的丑事，而Dean负责爆料自己的，毕竟Mary很想了解。
晚餐结束后，Sam假装自己很忙去书房读书去了，Dean和Mary在一起洗了碗，捧着爆米花坐在电视对面的沙发上。Dean惊讶地发现自己和Mary有那么多的共同点，他们喜欢一样的食物，喜欢一样的节目，连笑点都是一致的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仅仅这一晚就填补了不少Dean心中的黑洞。
Sam半夜从房间出来倒水时，还看见Mary靠在Dean肩膀上几乎睡着了。Sam悄悄走了过来，Dean急忙竖起手指碰在嘴唇上，禁止Sam出声。
“我抱她上去睡觉。”Sam轻声轻语。
Dean点了点头，他再次将视线落在Mary的脸上，充满着世间最温柔的爱意。Sam喜欢这样的Dean，因为他喜欢任何时候任何模样的Dean。让Mary的身体离开对Dean的依靠，Sam几乎可以轻而易举抱起Mary，把Mary放回她自己的床上。从客房里出来，Sam在走廊里看到了Dean，疲惫又满足。
Sam来到Dean面前，再次压低了声音，说：“想谈谈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尽管Dean是这么回答的，但他还是跟随Sam走进了他们的卧室，不过今晚仅仅是Sam。
“我知道妈妈对你的重要性，或许你需要我这几天住在酒店或者出个差？”Sam选择开门见山。
“Sam，告诉我，你没有在瞎担心什么。”从Sam的语气和表情里，Dean永远可以掌握Sam的全部思绪。
“我不知道，Dean，我只是看见你和妈妈在一起的样子，很害怕。我知道我不该怕的，但是我真的害怕。”Sam的声音越来越小，他明知道Dean不喜欢自己这样，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。
“Come on，Sam。你说得没错，妈妈是对我很重要，爸爸、Adam，还有Katie。但发生了这么多事，过去了这么久，你怎么还会不明白，不论过去还是将来，没有任何人、任何事会比你对我更重要。”Dean几乎是一口气说完了这些，他看着Sam，等待着回应。
Sam羞愧又感动地低下了头，无所适从。
“你这个小婊子就喜欢逼着我说肉麻的话，过来，到我这里来。”说着，Dean张开了怀抱，用手轻轻一拉，和Sam结实的胸膛相撞。
“Dean，我爱你。”
“哈，是啊，是啊，我也爱你。今天的肉麻指数已经超标了，我们省省吧。”
“OK。马上又是明天了。”
PS：1）这回这文彻底的没有了，番外也全部结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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