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SPN-DS】OTHERSIDE侧面-0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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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Chapter 16
☆“那我是你的Sofia·Serrano（《Vanilla Sky》中男主人公的真爱）吗？”没想到，Sam居然露出甜甜的笑容，如此答道。
Dean回应了同样的笑容，正是这样的感觉总是打动他，他们之间似乎被无形的默契拉在了一起。和Dean共事的人，鲜有对他说出的梗都抱有准确回应的，又或者是一叶障目，Dean已经看不到他和Sam不适合的地方。
“大男孩，你想吃点什么？我快饿憋了，可以叫份披萨或者你想出去吃。”Dean提起了这个，毕竟他今天还没有好好吃饭过。
“我？你决定吧，我没意见……”Sam脸上露出难以掩藏的失望，头也渐渐低垂。
“嘿。”Dean挂起单侧的嘴角，走到Sam身边拍了一下Sam的臀部，说：“虽然我喜欢看你欲求不满的样子，但之前你还说要慢慢来。”
“我哪里有欲求不满……”Sam一面小声嘀咕着抗议，一面不由自主的脸红起来。
Dean的身子靠了过来，看着Sam的变化，Dean感觉就像自己养了一只超可爱的宠物，让人忍不住戳一戳、揉一揉。Dean坏心地朝Sam耳朵吐了一口热气，满意地注视着Sam身体轻微地颤抖，然后才故意压低声音说：“至少我们应该去买个你喜欢的口味。”
Sam粉红色的薄唇张开了一点，似乎准备反驳些什么，但实际上又什么都没说出来。没有办法，斯坦福法学院高材生Sam·Singer一遇见Dean·Winchester就会变成笨蛋，这让Sam感觉自己无可救药。Sam老老实实地跟着Dean走出了Dean的房子，Sam摸到自己外套里的车钥匙刚准备叫Dean却发现七八个男人如鬼魅一样将Dean团团围了起来，紧接着男人们手中的棍棒悉数落到Dean身上，不止不是毫无章法，更有一个男人专挑Dean的关节下手，第一下便在膝盖，Dean半跪在地上，抬起手臂抵挡。不在当值，Dean腰里的枪早就交回了局里，现在他只能依靠赤手空拳。
Sam退在暗处报了警之后才冲了过来，他可没有什么格斗技巧，唯一想着的只是分担些伤害，至少让Dean能缓过一口气反击。Sam顺手操起门口的雨伞，率先打中了击打Dean关节的男人，然后便开始乱挥打一顿。Sam吸引了两个男人的战力，的确让Dean能够站起来开始反击，全身的关节都散发着酸疼，Dean也只是勉强支撑。
每一次挥拳都要付出巨大的痛苦，Dean的鼻梁甚至被一不小心打中了，视线也开始有些不清楚。如果不是这样，Dean绝不会在看见夜色中闪出一抹银光时那样惊诧，接着他感到自己的双臂被两个男人狠狠按住，全身肌肉紧绷起来，汗毛在缩起来竖立向后。一个高大的身体突然出现在Dean前面，结实而有力的手臂抱住了Dean的肩膀，寒光闪闪的刀身没入的是Sam背部的肌肉，全身物理性地向前冲撞，让Dean顿感心碎无力。
握着匕首的男人见刺错了人，慌忙准备拔出匕首再进行下一次攻击。Dean趁着制住自己男人分神的时候，用力挣开，一手抱住Sam的腰露出侧面，紧接着跟上一个飞踢，正中冲来刺自己的男人下颚。随着冰凉匕首倒地的清脆，警车的嗡鸣声撕裂了整个夜晚的闷热。
“嘿，Sam，Sam。”Dean抱着Sam的身体渐渐下滑，左手小心地摸了摸Sam伤口的程度，右手不停拍打着Sam的脸颊。Sam棕色的发丝散乱在空中，眼睛和嘴唇都只露出一点缝隙，意识正被渐渐抽离出高大的躯体。
当地警察行动迅速，抓捕了7个人，只有一人未捕获。可Dean没心思关心这些，他跟随救护车去了医院，坐在手术室外等结果。Dean的双手交叉紧紧握住，左手掌的鲜血沾染到右手之上，那刺目的红全部来自Sam，还有Dean的心。
Dean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，痛感让他再次清醒不少，又一个护士过来劝Dean做个检查，可Dean依然拒绝了。Castiel赶到的时候，Dean还这样坐在长椅上，破旧的衣服上布满血污，夜里冒出的胡茬让Dean显得憔悴异常。
“我去买份早餐。”Castiel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Dean，所以他才刚刚想到Dean可能是一直坐在这里，什么也没做。
“给Sam买一份，他快出来了。”Dean抬起了头，眼底布满猩红色的血丝，模样实在有些吓人。
Castiel再到医院的时候，Sam的手术已经结束了，麻药还没有散被推到病房里沉睡着。将早餐递给Dean，Castiel问：“Sam怎么样？”
“医生说很幸运没伤到内脏，只是需要时间恢复。”Dean的声音又低又哑。
“你去做个检查休息一下，Dean。你也不想Sam醒来看见你现在这样吧。”Castiel说，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劝人的完美发挥，而不是生搬硬套的尴尬。
“是那个富家子爸爸干的？”Dean问。
“是的。”Castiel总是会说事实，但他也了解Dean。“你不要责怪自己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是的，如果不是因为我，Sam也会受伤躺在这里，也会承受这些莫名其妙的伤害。”Dean狠狠地说。
“Dean，你不要把什么都揽在你自己的身上，你应该听听Sam的看法。”Castiel说，他对自己能开解Dean这件事并不是很自信，毕竟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听Dean的主意。
Dean将温柔的目光投射到Sam身上，轻轻滑过布满细细伤害的脸颊，说：“不用听他的看法，我当然知道。”Dean站了起来，他接受了Castiel的建议，打算回家洗个澡、吃个早餐，等他再回到医院的时候差不多Sam也该醒了。
只不过Sam体质的确很好，他在Dean回来前醒了过来。睁开双眼，白色的天花板搅拌着消毒水的味道，Sam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才想起昨晚的事情和自己现在身处的状况。但Sam绝没有想到他一转头看见的人竟然会是Castiel，Castiel也发现Sam醒了便慢慢靠向病床，Sam用手支撑着坐了起来。
“嗨，Cass。”Sam动作的时候感到背后伤口的不适，麻醉还未全部散去，所以疼痛感并不是那么明显。
“Sam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？”Castiel问道。
“好像睡了几天几夜。”Sam笑了笑，然后说：“我想我快要饿死了。”
“啊，是，这里有早餐。”Castiel把冰冷的早餐塞到了Sam的面前，然后才开始拉开床桌，并且显得有些手忙脚乱。
Sam没时间计较这个，他没看见Dean的身影于是直接问：“Dean呢？”
“他从昨天晚上一直守到今天早上，我让他先回去休息了。”Castiel说。
Sam点点头，这样他也放心了，至少说明Dean伤得不怎么重。“我的手机在外套里，帮我拿过来，我要给Dean打个电话。”
“当然，没问题。”Castiel拿起了搭在椅子上的满是血污的外套，伸手摸向兜里居然摸出来一件不可思议的东西，是Impala的车钥匙。Castiel转过头来，吃惊地问：“Dean的车钥匙怎么会在你这里？”
“Dean昨天喝了酒，是我开车送他回去的。”Sam非常平淡的叙述，可他又在Castiel不断加深诧异的表情里明白了事情可能并不是这么简单。“怎么了？”
“Dean从来不会让任何人开他的车，他说Impala是他的女神。”Castiel边感叹着边拿出手机递给Sam。这点Sam倒是没想到，他陷入受宠若惊之中，接过手机握在手中。手机尽管有些摔裂了，可庆幸的是依然能够拨打出去，Sam和Dean进行了简单的通话，互报了平安。
Sam挂断了电话，看向Castiel，问道：“所以现在Dean的状态，不太好？”
“啊，是的。”Castiel坐了下来，说：“Dean总是逃避真感情，就好像他害怕自己会伤害到他所爱之人一样。”
“我了解，我受伤让他感觉更糟糕了。”Sam点点头，然后说：“谢谢你，Cass，告诉我Dean常去的酒吧。”
“我乐意看到Dean能够享受他自己的人生，如果有人能做到，那个人一定是你，Sam。”Castiel总是能够直言不讳，这算他最为可贵的品质。“不仅仅因为你也叫Sam，事实上，我觉得这让Dean更加纠结了。”
“Dean的弟弟，他到底怎么了？”Sam试探性地问，他不知道自己应该从Castiel口中还是Dean口中得知这一切更合适。
“Sam他，我是说Dean的弟弟，他失踪了。”Castiel开始了详细的解释，说：“大概三年前吧，Dean刚到FBI没多久后主动找到了我。我负责外勤技术支持，所以他提出来让我帮他找他弟弟，因为他完全没有他弟弟的消息。Dean有点当局者迷，他一直坚信他弟弟平安地生活在某个地方，所以他没有想过要比对失踪人口名单，但是我比对了。Sam·Winchester在失踪人口名单上，1984年他和Dean的妈妈在一辆旅游大巴上，而那辆大巴冲出了山路，掉到了山谷中，搜捕队没有找到大巴上4个人的尸体，其中就有Dean的妈妈和弟弟。”
“可Dean坚持他的弟弟和妈妈没有死？”Sam的确很是吃惊，他从没想过Dean会是那种逃避现实的人。
“因为Dean去当地警局看了资料，他说他妈妈不会刚离婚就带着不满周岁的弟弟坐旅游大巴去旅行，甚至不是开自己的车……”Castiel说出种种疑点，当然事实上不止于此，可Dean身影出现在门口的一刹那阻止了这些。
“姑娘们在开茶话会吗？”Dean看起来红光满面，就好像几个小时前那个憔悴不堪的人并不是他。“Sam，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？热鸡汤，这对你恢复元气可是大有帮助。”Dean把鸡汤盒放到Sam面前，转过头来看着Castiel说：“我就知道是你告诉的他。”
Castiel张了下嘴又合上，说：“我想我应该去上班了，顺便告诉警察Sam醒了，可以来做笔录了。”
Dean递出一个眼神，他对这些都没有意见，反正现在他有大把的时间，而病床上躺着一个需要他照顾的人。Dean将自己的目光移到Sam身上，看着Sam正试图打开鸡汤的盒子，然后用那粉红色的薄唇抿进一小口。事实上相对于Sam的个子而言，他可实在是有个精致小巧的嘴唇，甚至也太过柔软了。
想到这里，Dean不禁露出有些得意的笑容，翘起一侧的唇角，让他看起来沉醉的有些迷人。
TBC
